daisy

今早读了蔡澜的书，老人家很豁达，第一章就谈到了“死”。不外乎说到自己的心境和医院里苦主的百态。
突然想起外公弥留之际哼哧哼哧的喘息和望着我时眼角的泪珠，一时间气血上涌，即使躺在床上，泪水还是直落落向下滴，幸亏舍友没有看见。
我很想知道，外公究竟是坦然还是遗憾。病来得突然，四个月的兵荒马乱，骤减的体重和胆黄的面色，依旧清晰，像一张张胶印片砸在我脸上。
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甚至五年来，外公没有在我梦中出现过。
算罢！也许是外公在天堂，忘却尘世，无须托梦。又或者，我想，外公作为一个医生，无神论者，已经完成了生命的最后一个使命吧！